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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江檸身份的徹底曝光,她宣佈江氏集團正式成為NS在國內的分部。
“各位貴賓,我要說的都說完了,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。
“今日江家的醜事讓大家見笑,也影響了各位的心情。
“作為補償,我特意從法國酒莊空運回來幾桶好酒,專供大家品嚐,希望各位接下來擁有一個愉快的夜晚。
“林樾山莊的客房也隨時為各位貴賓開放,有需要可以到蕭秘書手裡拿房卡!
“現在,我必須跟大家說聲抱歉,因為我需要提前離場去醫院看望我的丈夫。
“抱歉,我先走一步,再次祝大家有個美好的假期!”
“……”
陸晏趕到現場時,江檸正帶著Aden和保鏢離開。
他還不知道酒會上發生的大事件,隻是禮貌地衝弟媳點了點頭。
江檸意味深長地衝他一笑,“Good
Luck!”
說完從他身邊擦身而過。
陸晏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她一眼,隨後進入現場找到陸勵庭。
“爺爺,北山島的主……”
“是江檸。”
“什麼?”
陸勵庭將方纔現場發生的事簡單還原了一遍,包括江檸的一些身份。
無名集團、NS集團、青獅盟……
每一個詞都讓陸晏聽了站不住腳。
一個黃毛丫頭,身份居然能這麼逆天!
他現在首先考慮的不是拿下北山島,而是陸遇身邊有這麼樣一個女孩,那他豈不是穩坐陸家繼承人之位了?
“爺爺,既然北山島是江小姐的,那她……”
“她不肯出手。”
“可她不是掛牌了嗎?”
陸勵庭眼底閃過一抹狠色,咬牙道:“她說我陸氏消費不起!”
“那可不是她說了算。”
土地類的項目隻要掛牌,其定價都是要經過相關部門稽覈,並不能由個人漫天叫價。
陸勵庭讓他儘快想辦法拿下。
陸晏又試探起老爺子,問他對和林家的婚事究竟是怎麼想的。
“爺爺,對不起,我不是覬覦繼承人的位置,隻是我真心想要和林鶯在一起,您能不能……”
“這事晚些再議!”陸勵庭打斷道,“先回家。”
……
城區某私立醫院。
白菲兒和蘇念在某間特護病房門口與陸家的保鏢發生了爭執。
兩個女孩是被保鏢強行帶離病房的,後者稱小少爺需要靜養,請閒雜人等立馬離開。
蘇念擼著袖子準備跟保鏢乾仗,不過被白菲兒拽著離開了走廊。
電梯門口。
蘇念甩開白菲兒的胳膊,“你拽我乾嘛?”
白菲兒說她傻,“你不知道陸家的保鏢都是空手道九段啊?跟人硬剛你剛得過嗎?”
“誰不是九段,我也是,而且你不是學柔道的麼?”蘇念揉了揉胳膊,口中嘀咕:“這麼大勁兒,彆對我使啊!”
白菲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,又將目光從下至上地從對方身上刮過。
“大姐,您老人家覺著咱現在這身裝扮,能使出九段的功力來?”
蘇念垂眸看了一眼裹在身上的魚尾裙,“……”
“那也不能這麼聽話地就走啊,江檸讓我在這守著呢!”
“我也冇說要走啊!”
“那你……”
蘇念話還冇說完,白菲兒將她拽進了敞開的電梯內。
兩人出了醫院大門。
深夜的大街上空空蕩蕩,馬路對麵的大排檔卻是熱火朝天。
白菲兒先去了趟藥店,又拽著蘇念去了大排檔。
“老闆,我要30份牛肉湯和……300個串,能負責外送嗎?就在對麵的醫院!”
老闆一聽大生意,立刻說能送。
白菲兒和蘇唸對了個眼神,然後一個拉著老闆聊天,一個趁人不注意在餐盒裡動手腳。
很快,牛肉湯可以出鍋。
二人親眼看著老闆將湯盛進加了巴豆的三十個打包盒裡。
老闆娘將串拿過來準備裝袋時,蘇念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“調味罐”,說是要給老鄉來點家鄉的味道。
“對了老闆,他們可能會問是誰送的,你說是田叔就好!”白菲兒不忘囑咐這最重要的一點。
……
醫院樓下,蘇唸對白菲兒表示服氣。
“真冇看出來,這麼刁蠻的大小姐居然有八百個心眼子,在下佩服佩服!”
“冇辦法,我又不像蘇小姐從小泡在蜜罐裡長大,我要冇點心眼子,怕是要被後媽吃得連骨頭都不剩。”
白菲兒說著看了眼表,“也不知道江檸那邊什麼時候結束!”
“在路上了。”
兩人上樓,並把從二樓到頂樓每個樓層的洗手間都掛上“清掃中”的牌子。
蘇念再次表達了自己的白菲兒的膜拜。
頂樓,特護病房門外。
保鏢們正抱怨著晚飯還冇吃,要在這守一晚上說不定得餓暈。
這時外賣送來,他們一聽是田叔點的宵夜,絲毫都冇有懷疑就大吃起來。
外賣員離開冇多久,有人已經開始有腸胃反應。
十分鐘後,病房門外一個保鏢都不剩。
蘇念和白菲兒進了病房,而後差點被病房裡的一幕給嚇死。
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正踩著凳子爬窗,腰間的衣料已經被血水滲透。
聽到門口的動靜,陸遇轉過頭。
他的臉色白得跟牆體都差不多,連嘴唇都冇有一絲血色。
那雙滿是疲態的眼裡露出一絲詫異,他虛弱出聲道:“你們怎麼進來的?”
蘇念回過神,大吼道:“陸遇你瘋了還是傻了,你知道這裡是幾樓嗎?”
白菲兒趕緊出去叫醫生。
陸遇從窗台上下來,手中是一卷被撕成布條接拚起來的床單。
他抬了抬手,“這個長度夠我爬到下一樓層的窗戶。”
蘇念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。
“你可真是個神經病!你要是摔死了,我怎麼跟江檸交待啊!”
“蘇小姐,我的手機被收走了,麻煩你給江檸打個電話。”
“你趕緊睡下吧,她馬上就到了。”
白菲兒領著醫生走進病房,醫生立馬替男人檢查腰上的傷口。
因大力拉扯,傷口縫合處裂開。
護士送來急救藥品和縫合包。
“陸先生,你這是冇噶到腰子,但你要是自己這麼作,我可不能排除你的腰子受到影響!”
醫生一邊揶揄一邊戴手套準備重新給他縫合。
病房門突然被推開。
江檸披著男式西裝站在門口,目光所及是男人腰間被染紅的紗布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她的聲音帶進一陣臘月寒風。
蘇念在一旁幽幽開口:“你老公差點跳樓去找你了。
“不過樓冇跳成,傷口崩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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