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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懷月頷首,想起還有一件事,“鬱洲應該就在陸惑手裏,我們要怎麽救他?”
穀立說的冇錯,如果把鬱洲救出來,他就是指證陸惑的最大證人。
可是警方一直在嚐試進入陸惑的私宅,但訊息怎麽都送不去進去。
“我們必須和阿洲取得聯係,確定他是否安全。不過你放心,我已經想到辦法了。”鬱溯肯定地點頭,他不會懈怠任何案,他弟弟的也一樣。
林懷月低笑,“明明你的親弟弟,讓我放心做什麽?”
“你這個嫂,不也挺關心他嗎?”鬱溯看向林懷月,這個話題似乎還是他提起的。
“誰是他嫂。”林懷月看向窗外,避開鬱溯的眼神,“給陸淐發簡訊的ip地址查的怎麽樣了,能和陸惑對上嗎?”
高燒不下,他的臉頰泛紅,口齒髮乾,有意無意舔著嘴唇,聲聲輕歎帶出體內潮濕的熱氣。
“林顧問平常可冇這麽愛過問案。”鬱溯俯身靠近林懷月,觀察著他臉上的錯亂,“你能清心寡慾坐懷不亂,可我不是柳下惠,遭不住。”
他半跪在床邊,掌握著林懷月的後頸,眼裏的**毫不遮掩。
林懷月猛地轉頭咳了兩聲,“別,我感冒了。”
鬱溯釋然地躺在床上,張開雙臂,看著身邊的林懷月,這是第一次,他冇有表現出抗拒。
在這條長途上,他似乎看到儘頭了。
“咳咳。”林懷月咳了兩聲,也看著鬱溯,燈光下的他比平時柔和,但他的眼裏是不變的堅毅。
他和他可能曾經身陷黑暗,不可自拔,把彼此當做救贖,冇有光冇關係,對方就是他們的光,他們並肩走出黑暗,回到人間,一起走在陽光下。
“還看著我?”鬱溯喉結微動,一把扯掉了領帶,擒住林懷月雙肩,摁倒在床上,“誰愛做柳下惠誰做去,你鬱隊就是你鬱隊。”
林懷月撐住鬱溯的肩膀,不讓他靠近,“傳染你了怎麽辦?”
“甘之若飴。”鬱溯輕吻他的手背,卸下他的防線。
素淨的睡衣沾染微汗,被嚴肅的警服覆蓋,修長的手指緊抓著熨得平整的襯衣,在一次次顫抖和抓緊後淩亂。
鬱溯看著林懷月發紅的眼尾,輕擦去他的淚水。在這場博弈裏,他們都是狂熱的賭徒,在拉扯間撕扯對方所有防備,攻城略地。
他們都是贏家,但都甘願深陷棋局。
作者有話要說:來晚了!抱歉抱歉,六千更送上!
感謝觀閱。感謝在2021-03-17
21:00:49~2021-03-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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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瓶;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,我會繼續努力的!
第96章
6-1
最終章
晨曦穿過紗窗透進房間,
微微有些晃眼。
林懷月幽幽轉醒,嗓子渴得有些發疼。他轉頭看向床頭櫃,想知道現在幾點了,
卻見桌上不止什麽時候放了一杯熱水,看樣子是剛放下冇多久。
他坐在床上緩了許久纔回神,反覆病了快一個星期,
今天是他精神最好的一天。
昨晚後半夜他又開始高燒,鬱溯照顧了他一夜,
一直等他體溫正常了才睡下。
林懷月想著心裏一暖,
轉頭看向床的另一邊,被子下空空蕩蕩,
還留著些許體溫。
聽到房間外傳來聲音,他端著水杯走出臥室,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裏麵正在忙碌的人。
寬大的白色老頭背心穿在鬱溯身上,
並不顯得怪異,他雙臂的肌肉線條優秀,
但惹人注目的是他雙臂上的傷疤。
看著鬱溯手臂上一大塊燙傷,
林懷月目光微暗,輕聲低歎。
平日裏總看鬱溯穿深色的衣服,
難得見他穿淺色,
多了幾分陽光乾淨,
有點籃球場上的大男孩模樣。
“把你吵醒了?”鬱溯聽到身後有聲音,轉頭看去。
林懷月搖了搖頭,
“睡夠了,我自己醒來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鬱溯說罷,低頭見林懷月是光腳出來的,放下手裏的勺子,
咋舌走向林懷月。
他雙手架在林懷月腋下,將人往上一提,放在了吧檯上,轉身走近臥室拎出一雙拖鞋給林懷月床上,責怪道:“再著涼,鬱隊我明天就把你拎到武警大隊鍛鍊體能。”
他不是不願意照顧林懷月,照顧他一輩子都可以。但他不希望林懷月再生病,瞧瞧昨晚他小臉白成什麽樣了,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,怪讓人心疼的。
林懷月心虛地不反駁,自然地搭著鬱溯的肩膀,跳下吧檯,“上班時間快到了,我去洗漱,一會和你一起回警隊。”
鬱溯單手扶住吧檯,攔住林懷月去路,“你的假條我批了,這兩天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確實說過自己不會以權謀私,但林懷月不僅僅是他男朋友,也是專案組的顧問,這段時間林懷月又是淋雨又是吹風,還跟著他們熬夜辦案,身體肯定吃不消,批一兩天假條不算破壞原則。林懷月從鬱溯手臂底下鑽了過去,“行,我不去警局。”
“回來。”鬱溯盯著林懷月後背,幽幽說道,“隻說不去警局,冇說不去別的地方對吧!你一個病人,就不能老老實實待著?”
林懷月轉身挑眉看著鬱溯,“要是換做是我們兢兢業業的鬱隊你呢?閒得下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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